第64章 第064章_表妹难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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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0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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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竹,  沈听竹……”林轻染蹲在他身前,拿手想擦去他嘴角的血,可是却越擦越多,  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乱,泪水不断的涌出。

        “沈听竹,你,醒醒,醒醒啊……”

        无论林轻染怎么喊他,  他都如同无知觉一般,死气沉沉,  连眉宇间都笼着一层阴霾。

        “你醒来啊!沈听竹!”林轻染手上已经沾满了血,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好了吗,怎么会这样的。

        “卫先生,  卫先生!”林轻染慌乱地哭喊,  “你快来看看他啊……”

        莫辞已经第一时间去请了卫先生出来,看到沈听竹吐血昏迷不醒,卫先生蹙紧了眉,  尚算镇定道“先抬回屋里,  快!”

        林轻染早已乱了方寸,手足无措的想要将沈听竹扶起来,  可是他纹丝不动,她落泪低喃,  ”怎么办……怎么办……“

        秋芷忙将哭得不能自己的林轻染扶到一边,  “小姐,  您先别急。”秋芷也是惊得说不出话,  世子脸上分明是灰败之色,  可在这之前,分明一切都好转了,莫非……是回光返照……

        秋芷越想越心惊。

        莫辞等人忙将沈听竹送回了屋内。

        林轻染拂开秋芷的手,跌跌撞撞的跟进去。

        卫先生为沈听竹诊脉,蹙紧的眉一再皱紧,此前他日日替沈听竹把脉,他脉象强力,已然恢复,可此刻一探,竟已是枯竭之兆。

        他又再次凝神诊断,眼中逐渐浮上骇然惊惧之色。

        莫辞在旁情急万分“卫先生,世子究竟怎么了?”

        卫先生一起身,林轻染便坐到床侧,拿了巾帕替沈听竹一点点擦拭脸上的血渍,她泪干在眼下,拿着巾帕的手一直在抖。

        她看出卫先生的神色不对,她不敢听,甚至害怕面对。

        可饶是如此,卫先生肃沉的声音还是不偏不倚的传入耳中。

        “世子此番吐血并非因为旧疾,而是蛊。”

        “蛊?”莫辞惊惧反问。

        卫先生颔首,“蛊,阴毒残嗜,不发则不显,一旦发作直损心脉,若半月之内找不出解法……”

        半个月……林轻染僵看着沈听竹苍白死寂的面容,心头钝痛如刀绞,恸哭声从喉间哽出,她用力吸气,全部咽了回去,喉咙硌的痛极。

        莫辞虽不曾见识过蛊,却也知晓此物的歹毒,他跪地道“求先生一定要救世子性命。”

        卫先生叹气。他已是迟暮,也看多了生死,如今也感叹命运不公,世子也不过才二十的年岁,活着得日子里,一半时日竟都是在受罪,

        莫辞急道“卫先生!”

        “蛊有千万种,要解这蛊,唯有找出下蛊之人,可这蛊究竟是何时存于世子体内也不得而知。”

        林轻染逐渐听不见身后的人都说了什么,继续麻木的给沈听竹擦拭血迹。

        莫辞赶去候府通传,卫先生则去药房翻阅有关蛊的医书,试图找出应对之法。

        林轻染手里的巾帕已经到处沾了血,怎么也擦不干净,她无助的望向秋芷,“……怎么办,擦不干净,这样不好看。”

        秋芷双眸酸涩,“奴婢这就去打水来。”

        打来水,林轻染搓洗干净巾帕,终于将沈听竹的脸擦干净,透着灰青的面容如常俊美。

        林轻染看着他领口的点点血迹,又道“衣裳也脏了,也要换。”

        做完一切,林轻染唇边才终于浮了浮笑,她弯下身子,将头枕在沈听竹胸膛之上,拉起他的手掌心贴在脸上,呢喃道“没事了。”

        自服下灵玉草解了毒,沈听竹的身子已经一日日好了起来,手也不再像从前那么冰冰凉凉,可现在怎么又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林轻染拢着他的手放到嘴边呵气,试图将他的手搓热。

        她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急躁的心绪终于让她崩溃,将沈听竹的手捂在眼上,泪水决堤,肩膀哭得一抖一抖。

        若沈听竹一开始就好不了,她会伤心也会接受现实,可现让她亲眼看到他一点点恢复,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的时候,又毫不留情的摧毁,她怎么接受得了。

        耳畔的呜咽声脆弱万分,一声声敲打着沈听竹的神经,他掌心动了动,全是湿濡的泪。

        林轻染抬起头,沈听竹已经醒了过来,他望着林轻染,眼底是浓厚的疼惜与不舍,“染染……别哭啊。”

        他一点点擦拭林轻染汹涌落下的泪,却怎么也擦不净,叹了声,将她拥进怀里,泪水打湿他的衣襟,灼烫着他的胸口,沈听竹从前喜欢看小姑娘娇柔柔的哭,如今却只想看她笑。

        “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林轻染紧紧贴着他,手环在他腰上,身子仍颤的像是寻不到家的小兽。

        沈听竹试着调动内力,与过去不同他并未发现气血受阻,除了还有些虚弱,之前那股剧烈的疼痛也寻不到踪迹,但他心里明白,这绝非是偶然,越是察觉不出,就说明越是严重。

        否则,林轻染也不会哭成这样,他需要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沈听竹拍了拍林轻染的肩头,“染染去帮我请卫先生过来。”

        这时,从屋外传来沈侯爷沉怒的声音。

        林轻染哽咽着吐气,抹掉泪,勉励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走出去。

        卫先生再次说明了沈听竹的病症,话落下,一室寂静。

        沈侯爷怒拍桌子,他本就是武将,一身冷冽的气度,目眦欲裂之下更是令人心生畏惧,“是哪个狗杂碎敢在背后下毒手。”

        沈听竹却反而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沈侯爷眸光一凛,“你莫非知晓?”

        沈听竹眸光远睇,“是灵玉草。”

        “羌月人?”沈侯爷皱紧眉头,旋即心一沉,是沈听竹杀了羌月三皇子,他们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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