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伦之恋_狂野美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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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不伦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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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从此,直到上育红班的半年多,妙心一直不理我,不跟我玩,故意躲着我。她一下子变得害羞了,很少再出来玩,我在街上也很少见到她的影子。而我也变了,变得整天悔恨自责,把自己当成了世界上最坏的、最无耻的、最丢人的人,因为我做了一件最坏的、最无耻的、最丢人的事情。

  那时候我曾经从大人的闲聊中听说,我们村的一个人承包煤矿发了家,盖了三层小楼,买了小轿车,有钱了,开始在外面养女人了。他已经四十七八了,还在外面养二十出头的女人。

  有一天,他正和一个小情妇光着身子在床上干那事,他的黄脸老婆发现了,和那小贱人厮打起来,哭着闹着要跳楼,要喝毒药,要跟他离婚,最后弄得他人财两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乡亲们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一定不能在外面养女人,也不能随随便便跟别的女人睡觉,要安安生生地过好日子,好好种地,有钱了割肉包饺子吃。否则会遭到所有人的唾弃,村里人谁都会不理他的。

  果然,当那个人穿着名牌、叼着香烟风风光光地开着小车或者骑着摩托车从村里招摇过市的时候,一向热情朴实的乡亲们竟然没有一个理他的,纷纷变了脸色,别过脸去,甚至干脆回屋去,唯恐避之而不及。那个人也渐渐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从趾高气扬变得垂头丧气,甚至好多年不敢回村。

  几年之后,他花巨资为乡亲们修了一条水泥路,从田间地头直通村中央,使每年的阴雨季节道路不再泥泞,使每年收获小麦和玉米变得不再艰难。乡亲们纷纷原谅了他,渐渐地跟他说话了,但仍把他当成外人。

  我听了乡亲们讲的这个故事,心中焦躁不安,惶惶不可终日,又回到了一个人在院子里玩沙子的生活,只是更加沉默寡言,有时睁着大眼睛望着天空,一言不发。这为我种下了长大以后带有忧郁气质的种子。

  那天我含羞带臊、带着万千悔恨从麦秸垛回到家后,径直来到了三爷的草屋。

  三爷正坐在他的床上拄着拐棍打盹儿,见我进来,睁开眼看看我,说:“小启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谁敢欺负你跟我说,我拿拐棍敲他鳖孙的头去!”

  我默默地坐在三爷的床上,深深地把头垂下,一句话也没说。

  三爷又说:“我的小孙孙,来,让三爷摸摸你的手。”

  我把自己的小手交给三爷,三爷用粗糙、苍老、枯瘦的大手摩挲着我的娇嫩、白皙、胖乎乎的小手,摸着摸着,三爷的眼眶就湿润了,我看到他的表情非常痛苦,多年之后回忆起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无力回天的无奈。是啊,三爷已经八十三岁了,尽管身体依然硬朗,但毕竟人到晚年了啊!当然,这些都是我当时根本体会不到的。

  三爷说:“小启子,咱们吃罐头吧,前几天别人给我送了几罐罐头,我不舍得吃,就等着你来咱俩吃呢。”

  说着起身打开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一罐罐头来,费力地把盖儿打开,拿了两个细瓷碗摆在桌上,递给我一双筷子。

  三爷说;“这是鹌鹑蛋儿,你肯定没吃过。”说着捞出一个来,细心地剥去皮,递给我。我接过来,吃了一口,鹌鹑蛋儿的香醇立即让我感到了别样的美妙和幸福。

  那天我一共吃了十几个鹌鹑蛋儿,都是三爷一个一个给我剥的。多年之后,当幼年的记忆被时间这条大河冲刷得苍白褪色的时候,跟三爷一起吃鹌鹑蛋儿的经历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历久弥新。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听到梅姐在厨房“呲呲拉拉”炒菜的声音。我赤裸着身子,盖着被子,躺在这温暖舒适的大床上,看着这豪华卧室里的一切,有一种既想哭又想笑的感觉,我听着梅姐做饭的声音,感觉梅姐既可怜又可爱。

  我的第一次给了这个娇美的少妇,给了这个豪华居所的女主人,尽管她比我大了十二岁,可我无怨无悔,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穿上鲜红的内裤,穿好衣服,在镜子面前仔细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走出来。

  “小启子,你起床了?晚饭马上就做好。”梅姐看着我,脸上掠过一缕绯红。

  “嗯。”我回答着,坐到沙发上,看起电视来,仿佛我是他的丈夫,仿佛我是这所房子的男主人。梅姐过来给我倒了一杯果汁,然后挨着我坐下,双手搂住我的腰,问道:“怎么样?你心里恨我吗?怨我吗?”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我搂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我突然感觉自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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