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人赃并获_我的姐夫是太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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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人赃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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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好骗吗?俺也是会动脑子的,你说的四百五十钱一尺,确实没有错,不过却是商铺里的价钱……可你既是丝绸商人,做的乃是买卖,贩售丝绸。那在你的心里,丝绸的价格,绝不是寻常百姓眼里的市价,你们贩售丝绸的,这价钱应该在三百文上下,而不是四百多文!”

  “你他娘的,虽知道市价,却不晓得商贾买卖,是需要留足商铺利润的,你做个什么买卖?”

  老仆大惊:“是是是,方才我只说的是市价,其实……”

  朱勇不耐烦地打断他道:“好,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再来问你,你贩卖丝绸,去岁的时候,丝绸价格降了,是什么缘故,又降到了多少文?”

  这一下子,那老仆便无词了。

  这种问题,和寻常去商铺买丝绸的人没有关系,真正的丝绸商人,一定会对价格的波动如数家珍,毕竟……每一次波动,都与盈利切身相关,哪怕是死也记得清清楚楚。

  朱勇看着他的反应,高兴极了,兴冲冲地道:“大哥,找到了,找到了,他娘的,这人俺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大哥,你看俺也会动脑子啦。”

  张安世哭笑不得,看一眼身旁的朱棣。

  朱棣打量着这老仆,却慢悠悠地道:“此人腰直不起,手上有茧,尤其是拇指和食指之间,除此之外,虽是穿着商贾们常穿戴的松江府出产的布衣、布鞋,可手总是下意识地垂下,我看……这人应该是习惯了伺候人的,真正的逆党,并非是他,他至多不过是个余孽。”

  张安世低声道:“陛下圣明。”

  于是张安世大声道:“方才你们见他,都是和谁在一起?谁看见了,赶紧说,我赏银一千两。”

  此言一出。

  立即有人激动地指向身子悄悄离老仆远一些的书生身上。

  “咳咳……咳咳……咳咳……”

  一直憋着咳嗽的书生,这时犹如万夫所指,不禁心里一紧。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再也憋不住咳嗽,开始疯狂地咳嗽起来。

  张安世立即指着这书生道:“就是他,入他娘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给我拿下。”

  朱勇已毫不犹豫,一下子扑了上去。

  这书生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直接被朱勇扑倒。

  那被按在地上的老仆见状,口里大呼:“不要伤我主人。”

  却被人狠狠踹了一脚,老仆忍住剧痛,口里大叫着:“跑,快跑。”

  可这时……哪里还跑得掉?

  这书生,没有丝毫挣扎和逃脱的意思,咳嗽之后,气息似乎通畅了许多,却忍不住地苦笑起来:“哎……真是没有想到啊……”

  他的声音之中,带着沮丧,不甘,还有震惊。

  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一种挫败。

  一个算计了别人一辈子的人,最终却被别人算计了。

  这种沮丧的感觉,可想而知。

  朱勇一把提起他的后襟,像提一只小鸡一般,忍不住骂骂咧咧着道:“就这?就这?咋看都不像啊。”

  这书生被提得两脚悬空,形象斯文扫地,他的脸都憋红了。

  张安世却想到了什么,立即道:“搜一搜他的身,小心他自尽。”

  于是另一个护卫便在他的身上一阵仔细的摸索。

  这会场里的所有商贾,早已经看呆了。

  此时大家开始察觉出异常,更是大气不敢出。

  没一会,那护卫从这书生的身上,搜出了一个小葫芦来,揭开,嗅了嗅,皱眉道:“像是毒药。”

  张安世同情地看着那护卫,还好这家伙搞的不是化学,入他娘的,见着东西就去闻一闻,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朱棣却是直勾勾地看着这个书生,仔细上下打量起来。

  他眼眸似刀子一般,沉默了很久。

  张安世这时则是大起了胆子,走上前去,直接先给这书生一个耳光,随即道:“入你娘,教我好找,说……你们……在谋划什么?”

  这书生微笑道:“你永远不可能知道了。”

  张安世道:“到了现在,你还嘴硬?”

  “不是嘴硬。”书生道:“这里的人……统统都要死,现在连我也无法幸免了,哎……真是遗憾啊,万万没想到……我竟是与你们同归于尽。”

  张安世色变,立即道:“来人,仔细搜一搜会场,看看这会场里……有没有其他东西。”

  朱勇几个,连忙开始搜索。

  那些商贾们也吓了一跳,纷纷左右张望,试图想要查出出了什么事。

  张安世则是一把揪住了书生的衣襟,道:“你是谁?”

  这书生居然笑了笑道:“你能抓住我,竟不知我是谁?”

  张安世道:“我说的是真名,不是你的化名。”

  书生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讥诮和讽刺的样子:“不要问了,问了也没有意义,先保命吧。”

  另一边,朱勇道:“大哥,这会场里啥都没有……没有什么异常。”

  张安世稍稍放了心,目光便又落在这书生的身边,道:“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吗?”

  “其实我也有许多疑问。”这书生叹了口气道:“我自信自己不曾露过分毫的马脚,可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似乎在此刻,这是他所最关心的问题。

  张安世立即对他做出了判断,这个人……很有气度,却定力惊人。

  当然……他也很自负。

  只有极端自负的人,在这个时候,还会想着自己到底出现了什么漏洞。

  看来……他果然没有猜错。

  张安世却也笑着道:“你想知道?”

  对方却是沉默了。

  因为张安世的言外之意是,你想知道……那就乖乖就范,将你所知道的,告知我张安世。

  可是很明显……这个人不会上张安世的当。

  张安世又道:“你到底安排了什么?快说。”

  这书生苦笑道:“我重病缠身,这些年来,无一日不是痛苦不堪。如今功败垂成……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眼下……苟延残喘……也没有了意义,不过……你倒是一个人才,只可惜的是,你我殊途,你是兵,我是贼……”

  张安世直接又给了他一个巴掌,骂骂咧咧道:“他娘的,最讨厌你这种叽叽歪歪的人,来人,先将他拿下,看死了,就算是你们死了,也决不能让他死。”

  “喏。”两个护卫应命。

  那老仆还在挣扎,口里骂道:“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主人……主人……来不及了……”

  张安世上前去踹他一脚,道:“这个也给我留活口,到时候,有的是办法治他们,再查一查,或许这里头,还有他们的同党。”

  可就在此时……

  突然之间……

  外头一个禁卫大呼着进来:“不好……有兵马来,有兵马来……是乱军,是乱军……”

  朱棣低着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此时听罢,不禁皱眉:“朕不信,还有人敢投奔乱军。”

  说着,他露出了豪气的一面:“是谁的兵马,报朕的名字,让那人来见驾。”

  朱棣不相信有人敢叛乱。

  这也是实情,毕竟朱棣这种军中出身的马上皇帝,对于兵马的控制力,是极强的。

  他不敢说完全驾驭所有的禁卫和京营,可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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