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留名于世!_三国之宅行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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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留名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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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留名于世!

  单凭区区三千虎豹骑,非但拿下了洛阳,更将司隶、西凉等大片失土收复于囊中,说实话,就连贾诩也不曾想到。

  在听说江哲率大军兵临汉中的捷报时,正受头风之苦的曹操猛地从榻上跃起,大喜若狂喊道,“好!好!好!”

  但是片刻之后,随之而来的荀彧,却是向曹操转达了一个并不怎么乐观的看法。

  “主公,粮草尽了……”

  曹操傻眼了,愕然望了荀彧半响,抬手指着一处,结结巴巴说道,“我麾下大贤此刻正驱兵汉中,一日可下,你却对我言,粮草将尽?”

  荀彧默不吭声,脸上露出几分羞愧,拱手说道,“彧治理无方,望主公降罪!”

  或有随从官员为荀彧辩解道,“曹公,非是荀尚书之罪啊,我军连年征战,这粮草,如何能不缺?再者,眼下正是东、春交际之时……”

  “好了!”曹操大吼一声,叫一干官员闭了嘴,只见他身穿一件薄薄内衫,神情郁闷地在卧室内来回踱了几步,忽然转身问荀彧道,“当真一丝一毫存粮也无?”

  只见荀彧低了低头,拱手说道,“回主公话,是的!”

  “……”只见曹操抬手指了指荀彧,无言地挥挥手说道,“速速修书至守义,叫他止步于汉中,”说着,他懊恼地一合拳掌,摇头叹道,“太可惜了!”

  “是,主公,彧告退!”

  待得荀彧离了曹操卧居,或有身旁随从官员犹豫说道,“大人,其实,我等不是预留下不少粮草么?不如……”

  “这如何使得?”荀彧眼眉一挑,惊声说道,“那些粮草,可并非是为征战而设,乃是历年为冬去春来,粮谷不继的百姓而设,如何能挪动?”

  “话虽如此,不过他日若是有小人在司徒耳边进谗,言大人是别有用兵,这……汉中呐!偌大汉中啊,大人!”

  “不必多说!”荀彧抬手阻止了随从官员的话语,继而望了一眼西边,微笑说道,“若是他人,我自是有些担忧此事,不过守义嘛……呵呵,非尔等可知……”

  “这……是,大人!”

  当荀彧的文书交至江哲手中时,江哲已拿下汉中,逼得马超连夜撤军至两川边境,或有传言,说是马超派人联合了蜀地刘璋,合力阻挡江哲大军。

  正如荀彧所想,江哲在得了那份书信之后,仅仅是暗道一声可惜,便将顺势南征的意图作罢了,只凭麾下万余白波黄巾降卒取下蜀地,江哲还没自大如斯。

  建安五年夏,汉司徒江哲领军凯旋,回至许都。

  还不曾走近,便见到许都城外百姓云集,细细一瞧,见望见曹操领诸朝中大臣,立于城外,翘首以待。

  这叫江哲有些吃惊,急忙策马上前,待望见曹操时,翻身下马,便见曹操大步走来,伸开双臂大笑说道,“守义!”

  随手将马缰递给身旁护卫、虎豹骑伯长孟旭,江哲望了望那一眼难望边际的人流,低声说道,“孟德,这般大场面?这叫我如何……”

  “哈哈哈,”曹操大笑着走了过来,低声揶揄说道,“守义为社稷立下赫赫战功,如何使不得?”说着,他一把抓着江哲手臂,说道,“走!我已着人备下酒席,为守义,并诸虎贲接风洗尘!”

  “多谢孟德!唔,不过且容我……”

  “哈哈,”曹操笑了一声,似乎是看穿了江哲心思,低声说道,“守义仍是这般……也罢,你且先归府,近日你家中诸位贤妻,频频遣人问我守义归期……对了,说实话,操有些好奇,守义是如何说服司隶、西凉等诸多白波黄巾呢?”

  “这要归功于张白骑……”

  “张白骑?”愕然瞅了瞅江哲面色,曹操有些诧异,抚摸着胡须深思片刻,摇摇头说道,“传闻张白骑不是死于麾下将领叛乱么?罢了罢了,今日大喜之日,操定要与守义一醉方休,你且先归家……”

  “多谢孟德!”

  不说曹操自领人善后一干随江哲而来白波降兵,江哲与城外的诸朝中大臣寒暄几句之后,便急急忙忙赶回家中,说实话,将近一年,他实在是心挂家中的那几位……

  此刻的许都,简直可以说是万民齐颂、民心喜乐,偌大都城,无不在谈论着此事,唯独司徒江府,却一如既往的安静……

  “终于回来了……”望着自家府邸,江哲暗暗叹了一声。

  “司徒!”守在门外的士卒望见江哲,自是大喜,纷纷向江哲行礼,其中有一名曹兵,更是大呼着奔入府中。

  “司徒回来了!司徒回来了!”

  “老爷?”诸府中下人纷纷出府相迎。

  对他们摆摆手,江哲走上前去,笑着问道,“诸位夫人呢?”

  “正在内堂等候……”

  “噢!”江哲点了点,这才走入府中,便见到秀儿、蔡琰、糜贞三女领着诸侍女急急赶来,神色激动。

  “秀儿……”

  “夫君,”摆着诸多府中下人在旁,秀儿自是不敢过于失礼,深情望着自家夫君,梗咽着低声说道,“夫君好狠心……”

  “别别,”江哲心疼地将秀儿搂在怀中,附近一干下人,自是知趣地退下了。

  “琰儿……”

  “夫君,”幽幽唤了一声,蔡琰的秀目中隐隐孕育着些许泪珠,待见到江哲真个出现在眼前时,又是心喜、又是委屈。

  “贞儿……”

  “哼!”

  “唔?”江哲愣了愣。

  只见糜贞撅着嘴,恨恨望着江哲,忽然眼神一软,上前嗔道,“你这恶人,还记得回来!”

  听着那声极为熟悉的‘恶人’,江哲恍然一笑,作怪拱手道,“诸位贤妻,夫君回来了!”

  “咯咯,”三女咯咯一笑,秀儿上前扶着自家夫君手臂,低笑说道,“夫君,下人们看着呢……”

  江哲愣了愣,望着一望,当真见府中下人正猫在一些不起看的角落偷偷望着,见江哲转过头来,慌忙作鸟兽散。

  隐隐地,江哲更望见府中内院园门下,乔薇、乔瑛两姐妹正望着这边,在望见自己眼神时,妹妹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而姐姐眼中却有些失落,待望见自己视线时,黯然别过头去。

  “夫君……”秀儿自是望见了自家夫君眼神注视,柔声说道,“妾身等从曹公处得知夫君今日凯旋回许都,亲自下厨为夫君做了几道小菜,权当家宴,为夫君接风……”

  “噢……啊不,有劳秀儿、琰儿、贞儿了……”

  “咯咯,”三女笑了笑,秀儿转身对自己贴身侍女说了几句,在江哲愕然的眼神中,那名侍女犹豫一下,终究朝着那内院园门走去……

  “姐姐?”蔡琰意外,眼神复杂地望着秀儿。

  “妹妹,今日是夫君凯旋的大喜之日,不是么?”

  “这……”蔡琰犹豫一下,偷偷望了望江哲,好似认命般地微微叹了口气,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是……”

  聪慧如江哲,如何会不明白秀儿的意思,就算他此刻不明白,待见到乔薇、乔瑛二人出现在眼前时,又哪里还会不明白?

  有的,仅仅是尴尬罢了……极为尴尬!

  “小女子恭祝司徒凯旋……”

  “咳,多谢多谢乔……”正说着,江哲猛然瞥见乔薇眼中流露出一种名为失落,硬着头皮细声说道,“薇儿……”

  声呼唤细不可闻,却叫乔薇眼睛一亮,面色羞红,再望向江哲时,双目中充斥着深情之意。

  乔薇自是好打发,就是在她身旁的妹妹,有些难缠……

  我和你有仇啊,这么死盯着我?

  望着狠狠瞪着自己不说话的乔瑛,江哲咳嗽一声,转身说道,“这个家宴……”说了半截,他忽然记起,好像方才在城门外,曹操好似请自己赴宴来着……

  “夫君莫不是有何事?”见江哲站着不动,秀儿疑惑问道。

  江哲眨眨眼,细细一想,很不仗义地就将曹操的邀请抛之脑后……

  “不,没什么!”江哲干干一笑。

  最终的结局,便是随后有些尴尬,又极为温馨地家宴,作为江府家宴,乔薇有些放不开,不过仍与众女相处得不错,笑眯眯听着江哲叙述着西征的诸事,时而惊呼,时而轻笑。

  而与此同时,大将军府,曹操正一个劲地瞅着首席那个空着的座位,眼角猛抽,苦笑摇头,无视堂中满脸喜色众位文武大臣,颇为郁闷地喝着闷酒。

  “不仗义啊……见色忘义,不仗义啊……”

  “曹公这是怎么了?”堂中末位,司马懿嘿嘿笑着,询问着身旁的贾诩。

  只见贾诩转身疑惑瞅了瞅司马懿,皱眉说道,“仲达,我见你最近好似颇为心喜啊……”

  “何以见得?”

  “平日里,你岂会这般多话?”

  只见司马懿眼眉一挑,摸了摸怀中揣着的张角手札,笑眯眯说道,“原来如此……贾大人嫌在下话说了,嘿嘿……”

  “嘿!”贾诩淡淡一笑。

  对于那个空着的首席座位,堂中诸文武大臣显然是司空见惯,毫不在意,大肆高歌颂德,叫曹操暂时忘了江哲那个‘不仗义的’家伙,哈哈大笑,也算是其乐融融。

  当然了,比起司徒府邸那温馨家宴来,自是逊色许多……

  不过温馨归温馨,这宴后之事,就让江哲有些头疼了……

  在秀儿吩咐众侍女收了碗盏之后,堂中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首先,乔薇秀美一望坐着默然不语的三女,咬了咬嘴唇,带着自家妹妹起身,强笑说道,“夜深了,小女子不便久留,暂且告退……”

  在乔薇走后,秀儿风情万种地望了江哲一眼,起身退入内室。

  随后,蔡琰望着江哲欲言又止,低了低头,从另外一侧走了。临走前,她幽幽望了江哲一眼。

  再后,只留下拖着脑袋,咯咯笑着望着江哲糜贞。

  “咳,贞儿……”

  “咯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糜贞咯咯直笑,媚眼一瞥江哲,同样退入了内院。

  怎么都走了?

  江哲喃喃自语一句,顺着走廊走到内院,望着那熟悉的三处点着烛光房间,有些踌躇。

  “麻烦呐!”

  按理来说,自己应该去秀儿的房间,毕竟……

  可是……

  犹豫着站在走廊望着内院,江哲扰扰头,显然拿不定主意。

  得!自己还是睡书房得了!

  摇摇头正欲转身,江哲忽然心下一动,轻笑说道,“贵客啊……左师,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呵呵,若老道有司徒这般徒儿,此生足矣!”

  建安五年六月至九月,天下大旱。

  兖州、豫州、青州、冀州、司隶等各州连月无雨,作物颗粒无收,就连米粮重地徐州,亦多受影响。

  各州奏章如雪纷至,许都人心惶惶,多有流言蜚语,叫曹操心中急怒不已,当即招诸朝中大臣商议此事。

  司徒江哲出列说道,“大旱,乃天劫,许都之谣言,毫无凭据,不足轻信。眼下,各州百姓正遭此灾劫,不如调徐州之粮!”

  话音刚落,侍中刘正出列道,“司徒仁义之心,下官佩服,然调徐州之粮,分望各处,孰为不易,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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