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最后的黄巾_三国之宅行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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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最后的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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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以往江哲用兵,皆是趋“奇”倒不曾见他兵行险招”说着,他一抬头,倍感诧异说道。“莫不是他从许都调兵?昔日江哲救援汜水关时,便是从许都发兵。三日乃至,”

  “唔!”帐内众将一想,虽仍感觉有何蹊跷之处,却说不出个头绪来,只好附和地点点头。

  “这不可能!”猛然挥手,马超皱眉说道,“早前细作来报,言江哲取荆州之时。调尽豫州兵马,许都哪里还有诸多可用之兵?”

  “莫不是汝南夏侯渊麾下兵马?”庞德疑虑说道。

  “这”马超有些犹豫,细细一思,忽而轻吐一口气,倍感愕怅说道,“且不管他从何处调兵!这江哲一来,我等要取汜水关,恐怕便有诸多不易了,诸位可有何良策?”

  “这个”帐内众将面面相觑。毕竟,要叫他们冲锋陷阵,那自是无妨,但若是要叫他们出谋划策。这恐怕有些为难他们了。

  帐内一时间寂静异常。

  半响之后,或有黄巾将领出言说道,“将军,我军连番血战,记水关钟繇麾下,仅存数千老弱。我军自可一战而定,谁想江哲突然们军来援。末将以为,此事不干将军之事

  话音网落,又有一将接口道,“江哲乃曹操麾下重谋,亦是大帅心腹大患,今江哲率军到此,如此大事,不可不禀报大帅。今大帅统兵距此地不远,不若将军遣人禀告此事,且听大帅如何分说”

  “此言大善!”其余众将纷纷附和。

  听着麾下众将所言,马超有些犹豫,说实话,他实在是不怎么想去向张白骑禀告此事,,

  说得好听是禀告,说的不好听。便是求援了”

  张白骑自是对马超不薄,但是。就是因为不薄,马超才不好意思,摆着麾下三万将士仍在,马超如何好意思因为区区一个江哲,便去向张白骑求援?

  出兵之前,他马超对于拿下汜水关一事可谓是信誓旦旦呐,谁想……

  “兄长”似乎是看穿了马超心中顾虑,其弟马岱劝道,“江哲精于妖术,非是兄长一人可敌,此等人物,还是禀告

  庞德与其余诸多将领亦劝。

  “唉!”沉思良久,马超终究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说实话,他虽恨江哲,然而心中,亦有诸般畏惧,也是,谁叫江哲“威名过盛。呢?

  当马超遣人将此事禀告张白骑时。已是两日后了,而这时,张白骑正卧病于帐中,,

  这段日子,张白骑身子并不是很好”唔,应该说是每况愈下。这要源于他在取汉中时频频妄用天书所载的天术,折损阳寿过多而致,实非人力、药石所能及!

  说起来,张白骑与江哲年纪相仿,亦不过二十五、六,然而此时看去。却见他头发斑白如迟暮老人,面色枯黄毫无血色,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哪里有半点堂堂白波黄巾之首的雄姿?

  妄自逆天。必遭天谴,乃至于此!

  “咳咳”

  听着帐内熟悉的咳嗽声,站在帐列的王当一脸焦虑地朝身旁士卒喊道。“药还不曾熬好么?”

  话音网落当乃有一人匆匆而至。手中捧着一药罐,口中连连呼道,“好了好了,王将军!”

  王当急忙接过药罐,沉声喝道,“你等守候在此!”

  “诺!”

  望了一眼手中药罐,王当暗暗叹了口气。小心翼翼走入帐内,却见榻上张白骑正聚精会神看书,遂轻声唤道,“大帅”

  “唔”淡淡应了一声。张白骑也不转头,伸出翻了一页手中兵书。说道,“何事?”

  只见王当轻轻走上前去,低声说道。“大帅看了一个时辰了,也该歇歇了,这个,这是网熬好的药。大帅趁热喝了吧”

  话语网落,却见榻上张白骑转了头来。皱眉望着王当手中药罐说道。“我不是吩咐过么,拿走!”

  “这”望了眼手中药罐。王当为难说道,“大帅,古人云,病莫讳医,”然而话还未说完,就被张白骑打断。

  “这病我自己知道,非药石能及,你莫要白费心思了,有这空暇,不如多看看兵书。我白波黄巾能堪当大任者,眼下唯有马孟起,倘若你能独当一面,也可叫我少操些心!”

  “大帅教的是”低头应了一声。王当仍有些不甘心,抬首劝道。“大帅,不过这药,”

  “丢了它!”榻上张白骑放下手中兵书,皱眉喝道。

  只见王当面色一滞,一转身正要离开,却又听榻上张白骑长叹说道。“罢了,给我吧!”

  “大帅!”王当面上露出几分喜色,转身将手中药罐递给张白骑,却见张白骑凝神望着那药罐良久。忽而低声说道,“不予我碗,莫不是叫我就着这药罐喝?”

  “碗?”王当一愣,顿时醒悟过来,左右一望,连忙说道,“大帅稍等,末将这便去取”。

  “踏踏!”

  望着王当急匆匆奔出帐外,张白骑嘴角露出几分笑意,继而一望手中药罐,笑意顿时变为自嘲。

  “想我张白骑,竟有一日沦落到这般地步”

  “大帅!”突然,帐外传来一声低喝。

  “进来!”

  只见帐幕撩起,一士卒匆匆走入。口地抱拳道,“启禀大帅,小人有要事禀告!”

  闻了闻那扑鼻的药味,张白骑皱皱眉,挥挥手说道,“有何要事,说吧!”

  “马将军遣小人禀告大帅,言江哲率军至汜水关”

  “哐当!”瓦罐破碎之声。

  无视那流了一地的药汁,张白骑勉强坐起,大声喝道,“你方才说什么?”

  “这”那士卒自是有些畏惧。低声说道,“大,大帅,马将军言。江哲率军援汜水关,”

  只见张白骑瞪大眼睛瞅着那士卒,口口连连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说着,他猛一拍榻边扶手,大怒喝道,“这不可能!他江哲便是肋生双翅,也飞不到此处!”

  话音网落当忽然帐幕撩起,王当握着一只瓷碗,愕然望了眼怒气冲冲的张白骑。随即,望见了榻边地上那一滩药汁”

  “大帅,”

  “呼!”长长吸了口气,张白骑平复一下心神,问道,“何时的事?。

  “前,前日!”

  “前日吗”喃喃说了句,张白骑抬头望了一眼帐顶,黯然叹道,“如此行军,岂止神速乎?骇人听闻!”说着,他挥挥手,倍感疲倦说道。“此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诺!”那传令的士卒应声而退。

  “大帅,”王当走上前去。

  抬首望着榻便爱将,张白骑带着些许遗憾与歉意说道,“抱歉了,王当,”

  王当下意识望了一眼地上的药汁,摇头说道,“大帅言重了,不过是区区一罐药汁而已,若是大帅,”

  “免了吧!”轻笑着打断了王当的话。张白骑自嘲说道,“我张白骑还没沦落到靠药石续命的地步方才之事你听到了?”

  “唔!”王当点点头。

  “哼”。轻哼一声,张白骑眼中露出几分愤恨,低声说道,“这江哲,压次坏我大事。实在可恶!”说着。他对王当说道,“传令下去。全军拔营,与孟起汇合,此次我不拿下汜水关,誓不罢休!我倒是要看看,他江哲究竟学得几成《奇门遁甲》!”说到最后,语气凛冽

  。

  “大那

  “还去速速去传令?”。张白骑喝了一声。

  “是”。

  望着麾下爱将匆匆奔出帐外,张白骑闭目深吸一口气,突然从榻上起身,取过不远处挂着的铠甲”

  “江哲

  此事之后,张白骑身子状况更差。

  建安五年二月五日,张白骑率四万大军于马超汇合,两人合兵一处。屯扎于汜水关外四十里处,合计七万余兵马,与此同时,江哲行军途中拉下的六、七千曹兵终于赶到,

  不说汜水关中曹兵士气如何。且来说白波黄巾大营!

  早前便说过,作为白波黄巾之首。张白骑在黄巾军中的威望,实是无以复加,尽管此刻帅帐内将领二、三十,然而帐内,却鸦雀无声,唯有张白骑略带怒意的喝骂。

  “区区一个江哲,就把你等唬得连关隘亦不敢靠近?唔?”

  猛一拍桌案,好似是拍在众将心中,叫众人眉梢一抖。

  “大帅莫要动怒”王当劝了一句,对马超使了个眼色。

  马超自是会意,硬着头皮出列,微微思忖一下,抱拳说道,“启禀大帅,非是我等怠慢不前,实是关内蹊跷”说着,马超便将数日前的事一一告知张白骑,直听得张白骑面上冷笑不止。

  “关内杀机四伏?隐隐有人头涌动?嘿!”冷笑着,张白骑说道,“他江哲耍个小把戏,就将你等一个一个给唬住了?数万兵马,哪个说江哲麾下有数万兵马?他倒是给我变出数万兵马来!”

  帐内,或有一名将领闻言缩了缩脑袋。

  长长吸了口气,张白骑望着马超叹道,“孟起,深失我望!”

  马超张张嘴,心中自感羞愤,低头不语。

  倒是身旁马岱为其兄辩解道。“大帅。兄长自领命袭关之后。便无丝毫怠慢之处,每每亲临战前、不避箭石、身先士卒,虽或被江哲诡计骗过,然实非兄长本意”即便是江哲到此之后,兄长亦尝思计取关,不曾有半分懈怠,望大帅明鉴!”

  “哦?”张白骑亦觉方才语气过重。收敛面上怒意,淡淡说道。“说来听听!”

  “是!”马超闻言抱抱拳,恭敬说道,“那日末将调尽营中兵马,前去把水关。却见关门大开,江哲坐于关楼之上,与一文士饮酒弈棋,毫不在意末将麾下三万兵马,再观关内,杀机四伏,隐隐有旗帜、人头涌动,末将唯恐中计坏我三万将士性命,故而不敢下令

  “哼”张白骑淡淡一声,一面伸出取过案上茶盏,一面说道,“他江哲到是好胆量!嘿,虽看似内有伏兵,然而在我看来,不过是虚设旗帜,故作疑兵罢了,实关内并无多少兵马,可笑你等啊”至于杀机四伏,亦不过是江哲驱奇门遁甲之术。设了一阵法罢了,唔,你等不通此道,倒是情有可原,继续说!”

  “是!虽那日黯然撤军,然末将等诸位将军实对关内江哲兵马心生怀疑,是故,末将数次遣细作前去汜水关寻探,”

  “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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