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连太监也不放过,还是不是个男人? 一万_昏君逼我玩宫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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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连太监也不放过,还是不是个男人? 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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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竟是又哭又笑,“你啊,也比那菊花公子好。”

  秦小鱼已经走开,夏婉安心中仍有怨怼,叹气一声,白韶掬将女子往怀里又搂紧几分,“与一个小太监有何可置气的?莫拉低了自己身份。”

  夏婉安心中却想,如果你知道那太监就是夏锦,你还会如此说么?她从白韶掬怀中抬起脸来,“我不是与她置气,我只是担心她将我们之事说出去,你知他们这些个奴才最爱在人背后说三道四。”

  零星雨点儿落下,白韶掬抬起手臂在她发顶撑开一小片,见得她小脸上仍带着方才亲吻过后的薄红,甚是妩人,某处一热,又不禁低头再吻过去,“刚才我不是说了,我自会娶你。莫教那太监坏了我们兴致。”

  女子却轻轻往后退了一步,与这男子保持了一些距离,她抚了下发尾,还好染发用的墨汁是不溶于水的,否则这头白发让白韶掬瞧了去岂不将他吓跑?

  “韶郎,多谢你对我的这份心意。可母亲曾找算命先生算过,我是妃子命,注定要成为皇上的女人。你我还是遵守礼数的好。”

  白韶掬先是沉了下眉,随后眉峰陡得扬高,朝不远处再睇了一眼,那里已是空荡荡的了,心想利用完便甩开我了么,我岂能不知那太监一早便在躲了那里?夏婉安,你真以为自己手段高明,而我堂堂手握十万重兵的征西大将军,岂容你这般戏耍我?

  究竟是会武的男子,二指飞快掐住这女子的下颚,将她抵在就近一处的树干之上,清秀的眉目在漆黑的夜色中瞬间变得锐利凶狠,像是在风雪中蛰伏久待随时攻击羊群的狼,“婉安,我非帝君,便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么?”

  夏婉安心中一颤,哪里还见方才斯文有礼的男子?

  想是他已知道她方才不过是拿他来气秦小鱼的罢,毕竟这般聪明的人,从一介布衣成为皇上身边的大将,也非易事。

  她抿了抿唇,颚上已被他掐得通红疼痛,音色放软许多,“韶郎,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先放开我。”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般意思?现在那太监走了,你便说说看你与她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眸光又是一鸷,将这自作聪明的女子重重抵在粗壮老树上,衣衫轻薄,背后树皮叉枝粗糙,肩背都被摩挲得发疼,夏婉安忍痛皱了皱眉,“那太监就是我妹夫身边的一个奴才,我能与她有什么秘密?”

  男子似是不信,手中力道加重,音色更是沉重,“既是燕王身边的奴才,你又何故与她争锋相对?”

  夏婉安柳眉又是再拧一寸,在她看来今日白韶掬尾随至此,温柔索吻也好粗鲁对待也罢,更多的是想从她口中探出些关于秦小鱼的信息,难道他对秦小鱼身份怀疑了?

  她募得心惊胆颤,若是被这人知道,他可会轻看了自己?当初她做得干净,就连那位替秦小鱼掌刀的太监也被她给做掉了,决定不会露馅,她决不能自乱阵脚,微抿了下唇,继而冷静解释,“她是燕王身边奴才不错,但她与琳琅公主之间恩怨不浅,我与琳琅公主交好,自要替琳琅教训下她。”

  幸亏她反应快,说了这番话,才让这男子微微松懈下来,她扭动了下身子,欲从他手中脱离,但在挣扎过程中,将男子***挑拨的更旺,他灼热气息喷打在她脸上,一双眸黑得嗜人,“那小太监确实讨厌需要教训,但现在你更欠教训!”

  她身子猛地一绷,那人却是动作粗暴起来,那双久握利刃的手掌粗粝不堪,已探进她肚兜之下,带着些雨水的潮湿,在她胸前用力折腾起来,腹背受痛,大底就是这般滋味。

  原以为找了个软柿子,没想到却碰到了石头上。

  母亲在算命先生替她算过命数之后,便对她更是严加管教,夏锦在玩阿猫阿狗的时候,她在母亲严厉的督管下学琴,夏锦在爬上爬下掏鸟蛋的时候,她在苦练书法,夏锦打着灯笼在树下找知了的时候,她在挑灯夜读背诵诗词。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她成为夏家最优秀的女儿,爹爹仍旧很少看她一眼,经常抱着搂着夏锦,一口一声叫着“乖女儿”,甚是疼爱。

  夏婉安就想着,一定要成为皇上的女人,光耀门楣,更要让爹爹刮目相看,因此,她自小对男女之事谨守本分,从未逾矩,要将干净身子献给皇上。

  有次她无意中听到夏锦那小蹄子央着爹爹去跟白韶掬提亲,那小蹄子小小年纪就谈情说爱的,可见真是不知羞耻。

  但凡是夏锦喜欢的,她总有种冲动想夺到手,自然白韶掬也不例外。这白家公子风度翩翩乃世间少有的美儿郎,才情歌赋无一不通,怎能不令人一见倾心,也难怪夏锦喜爱得紧。

  那丫头那点年纪,还只知与那只旺财在田埂上玩闹得一身邋遢,怎会懂男子会喜爱什么姑娘?烂蛇死鳝般缠着有什么用,她略施小计,便夺了夏锦的心头好。

  那时他们时常暗中私会,也只限搂搂抱抱,并不曾这般激烈贴近,这男子看似若仙一般不会为凡间俗念所动,但如今一动真格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人对待女人的手法也是老练,想来是个情场高手,夏婉安不过是个纤纤弱女子,只能任凭他百般抚弄挑逗,起初羞涩也只紧紧咬着唇,树上蝉鸣声不断,嚷嚷得越发兴奋,像极了是躲在树叶间偷窥树下这番春色,薄衫半解,身子在前后夹击中,终是抵不住男子灵活手法,随着蝉鸣一齐哼唧起来,在这夹着细雨的晦涩树影下听起来十分撩人。

  男子行径越发过分,手已沿着她平坦细嫩的小腹缓缓下移,猛地,夏婉安微微清醒过来,猛地捉住抵在小裤上的大手,眼中多了一丝戒备,无论他怎么碰,但那里始终是要留给皇上的。

  皇室女子最重清白,岂能随便在这里被这人占尽了便宜?

  “韶郎,你若真的要我,何必急在一时?那末择个良辰吉日来我家提亲,届时我俩人名正言顺,岂不是一段佳话?”

  “也罢,这荒野之地也会弄疼了你。”

  男子才说完,后面又传来动静,白韶掬往后望了一眼,是有人快步过来了,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夏婉安的父亲——夏元杏。

  映着湖光与远处灯光,那对男女那种姿势,能做什么好事?

  夏元杏疾步过去,一时间夏婉安不得自处,推开了白韶掬,急急忙忙拢起了衣衫,还没整理端正,夏元杏便气冲冲走了过来,劈头盖脸一个巴掌扇了上去,“亏得你从小便读四书五经,便读成了个浪蹄子?尚未成亲,便这般不守妇道,即便是成了亲,在这荒野之地也不该做出这等可耻之事来。”

  这记巴掌着实用力,震得夏元杏身子亦是微颤,更何况是挨了打的夏婉安,此时小脸红肿一片,头上发簪也随着那一记掌劲歪斜到了一边去,着实狼狈,但这人是她父亲,她与男子厮混之时被他逮了个正着,如今在他震怒之际,她再多说一句,只会教父亲更怒,只暗暗咬了牙,吞下这口恶气。

  “还不快将衣衫整理好了,随我回去?”夏元杏低吼,又怒瞪了那倜傥的男子,便拱手道,“下官教女无方,还请白将军莫见怪。”

  白韶掬也不说什么,只轻轻替夏婉安扶正了头上发簪,唇边始终捻着拈花一般的浅笑,圣洁又慈悲,若说真是个慈悲的主,以他身手又何不替婉安挡下那记掌掴?

  白韶掬温柔抚摸过婉安的微微肿胀的脸颊,像是安抚,再转向夏元杏时,依旧是谦谦如玉彬彬有礼,“夏伯伯,我们也算是旧相识,何必如此见外?您就像往常一样称我一声‘韶郎’便好,今日实属我太过情急,加上多喝了一些酒,才会犯浑轻薄了婉安,来日我必备上厚礼登门致歉。还请伯父莫太过责怪于婉安。”

  “怎么管教女儿是我的事,劳白将军费心了!”

  夏元杏并未改口,仍是生分地称他为“白将军”,恭敬作了一揖,便拽着夏婉安愤愤离开,夏元杏对待白韶掬的态度让夏婉安心中生疑,总觉得爹爹在防着这人。

  父女二人离开,白韶掬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湖水,脑海中一掠而过那小太监一双殷切微红的眸,这时雨势越发大了,簌簌落下,砸进湖面,搅乱了那一弯月影,一如搅乱了他平静的心,又凝了半晌,这才离开。

  月影婆娑,枝头乱颤,因是下雨,蝉鸣蛙叫更是欢腾,岸上几只小蛙趁着无人“噗通噗通”纷纷跳进了水里。

  从不远处茂密树丛中缓步走出一个男子,虽是下着雨,他倒是步伐优雅,走至秦小鱼方才所站之处,目不转睛看着树干上的那枚红色不匀的圆圈,抬手,修长尾指揩过那抹红,凑近鼻端,有股铁锈味。

  ……

  站在檐下,抬首看着大雨倾盆的沉黑天空,耳边不时的传来丝竹之声,想必那厢殿内仍热闹着吧,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征西将军的庆功宴,只怕要许久才会散场。

  秦小鱼笑了下,又提了提手中酒壶,喝了一口,这十里香啊可比菊花酒好喝许多,这酒是从御膳房那里顺手牵来的,她如今虽是太监,但不再是当初那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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