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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节我难道爱了个假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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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的讲,赵岳以及他的梁山系武装在梁山盘踞这么多年还真没有做那些常见的违法犯罪事,没杀人放火,没抢人漂亮老婆闺女,也没巧取豪夺别人的田地财产,没......
当初刚来梁山立寨时,以势欺压敲诈了郓城县那个经营酒楼的吴氏,那也是吴氏强抢刁家水产品并倒打一靶诬赖巨额钱财并陷人入狱作奸犯科挑衅在先,梁山是为解救划归梁山佃户的石碣村刁椿刁桂兄弟及帮他们出气,顺便,赵老二初来乍到需要立立威扬扬气场,按法理说也是除暴安良惩恶扬善维护大宋正常社会秩序的义举,应该算无罪而有功。
毁灭独龙岗祝家庄,那更是协助官府铲除势力庞大极具威胁性的地方罪恶毒瘤的壮举,绝对属于忠君爱国勇担责任的标准,客观上也确实有利于维护大宋官府的权威和社会公平与安定,这更是大勇大功,绝对不能属于暴力犯罪的范畴。
当然,客观上,梁山另有算盘并从中受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至少官方没看到损害大宋利益,梁山没不法行为。
梁山军杀人并不算少,但杀的都是强盗山贼,维护的是商路通畅和大宋治安,也从来没对大宋攻城掠地杀官毁官军,没任何通常的造反行为。
赵老二和他的家族也从来既不承认,也不认为自己是在造大宋的反。
部下的政治军事集团同样是如此。
大家的信念是:我们只是在革命而已。
只是革命的范围有点大,是对整个世界。
大宋只是其中一部分。
宋王朝迂腐懦弱可笑可悲,劣根性多多,龟缩在狭小国土蝇营狗苟虚荣浮华着,在苟延残喘着等死,却不自知,还自鸣得意,很为目前拥有的那点成就和生活感到骄傲和满足,污辱了大汉民族的卓越勤劳与智慧,太丢我们民族的脸,太不适合人类高速发展的要求,极需要革命,客观条件上又最适合当引领世界的民族领头羊,自然在优先革命的范围内。
我们并没有只特别针对大宋王朝。我们优先针对的是大东亚新帝国疆域目标内的所有阻碍人类文明飞速进步的腐朽落后愚昧王朝,不分你是汉人王国还是北方蛮子游牧南亚丛林野人王国。
和那些愚昧野蛮的其它王朝统治者一样,宋统治者不适合当新帝国成员的素质要求,是意识毒瘤,所以要全部清除。
造反?
那格局太低。
说沧赵集团是蓄谋造反,这纯属诬蔑,我们是在保护自己应该拥有的权益而已,至少是太小看了我们的眼界与志向。
我们是为建立适合人类发展的全新幸福新世界而努力的,为此不惜舍生忘死奋勇作战血洒大地魂归大好河山。
就是这样。
赵公廉就是这心态。
上这份奏折说弟弟不是造反的坏蛋,是有意为弟弟辩护一下进一步掩饰好梁山真相,利于他和整个沧赵家族撤离大宋后梁山集团继续潜伏大宋从中取势取利,除此之外,其它的他就是不认为弟弟在造反,所以辩解否认得理直气壮。
在他心里,以赵佶为首为代表的宋王朝这些腐朽统治者要被推翻,要被惩罚折磨着逐步全消灭掉,那是这些人自己在作孽找死。天作孽犹可生,自作孽不可活。有这么浅显的道理在,皇帝等人怎么可以怨别人不忠不应该反抗呢。
同样是人,凭什么就该你们这些迂腐自私垃圾可以肆意残害别人享受着美好人生?
这不公平,不合理。
不平则鸣,物且如此,何况是万物之灵的人。
但意识形态的不同,注定看待同一件事物的评价不同。
赵公廉的观念和皇帝赵佶的差别太大,即使他有意以皇帝的意识角度去诉说道理,赵佶看了也一直觉得赵老二只是个被家里惯坏了的纨绔熊孩子,确实不能算什么意图不轨的造反者或害民恶霸,至少这少年明面上没做什么触犯大宋根本利益的事,至于说当初在大相国寺斗宰相公子、在淮南堵门挑衅大太监杨戬这类事,都属于权贵之间的利益争斗,很正常,与造反、恶霸什么的不相干,权贵们都是这么干的,涉及切身利益,谁也不会让着谁,也让不起。所以对赵老二还真不能象某些官僚说的那样是江山隐患,不能对他随口诬蔑和定罪,但是,赵佶仍然认定赵老二也是可恨的甚至是该死的。
谁叫他是赵公廉的弟弟呢。
哥哥敢不敬天子,敢不愿为大宋卖命了,那么弟弟再良善无辜又怎样?照样同属于该受惩罚的大罪人。
翻脸到这一步,赵佶自然是不会有愧疚心的,只是被赵公廉的三个理解四个不理解搞得还是多少有点羞臊。
良心话讲,大宋这十几年能农业无荒食物充足、商业发达繁荣,国家财力空前富裕,遇到洪涝旱灾荒年灾民,朝廷总能轻松拿出钱粮自如应对,从没因无钱粮救灾而引发大型民变,国家养那么多军队也从没缺过钱粮供应,军队安心戍边,本朝没历朝都难免的捉襟见肘艰难狼狈,当皇帝能分外悠闲轻松安坐江山纵情享受富贵荣华这么久,主要是沧赵之功。
但沧赵的这些功勋都没用,在皇帝心里都是做臣民的应该对君王对朝廷做的。
并且,赵佶越是感觉羞臊就越是生起更多的愤怒和痛恨。
沧赵家族若是灭亡了,那羞臊的根源就没了,他就能心安理得继续富贵下去了。
若说还有点别的正常情绪,那就是赵佶也不禁赞叹沧赵老太君确实睿智质朴清醒,事看得开看得远。赵公廉能品德操守与才华能力性情皆出类拔萃,能成为少年就展露峥嵘的一代奇才,不是没有原因,怕正是那老太太教导有方的功劳。
让他更震惊和恼怒的内容还在后边。
赵公廉在奏折中愤恨地说:“我就不明白了,我家在夏收灾难中彻底毁了,工坊设备全被抢走了,既没财力也没技术人力了,从此再想务商翻身也不可能了,又重归于凡凡农庄,而且连忠义可靠的人手也几乎荡然无存了,负债累累,生计都是问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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